2014年9月26日 星期五

為何當年希特拉可以執行如此喪心病狂的殺人任務呢?難道德國人都是泯滅良心的禽獸嗎?

其中一個說法是:納粹擅於將罪惡行動細分,細緻分工令道德責任變得模糊,分工愈複雜,參與者愈不會對罪惡有所愧疚。把猶太人押上火車的,覺得只是把人送上火車而已,殺人與我無關。設計計劃的覺得只是把所思所想寫成文件,打兩個電話,沒有親手殺人。親手按下毒氣掣的覺得只是遵從上級下達的一個命令而已。策劃者對受害人有實質距離,執行者對受害人有心理距離。一層又一層的結構,只要有任何一關有足夠的人有良知反抗,行動都不會成事。─ 陳心遙 信報 2014年9月3日


我只是負責審批遊行路線;我只是負責傳達上級指令;我只是負責開車;我只是負責架好鐵馬;我只是負責疏導人群;我只是負責限制學生活動範圍;我只是負責點算人數;我只是負責講冷靜D;我只是負責拍照;我只是負責錄影;我只是負責堅定地站著緊守防線;我只是負責抬示威者的左腳;我只是負責抬示威者的右腳;我只是負責抬示威者的左臂;我只是負責抬示威者的右臂;我只是負責匯報現場情況;我只是負責拿著胡椒噴霧;我只是負責帶示威者上車。

高層決定,前線執行。政改方案的推手們,為何要警察們收拾你的爛攤子?